这里洛懿归,咸鱼文手一条(量词不是这样用的)。写作零级水平,混个眼熟。
地狱皇后岛上空。
秋风呼啸着掠过岛屿边缘孤傲耸立的旗帜,发出猎猎的响声。一鸟型怪物无聊地轻拍双翼,在旗杆周围盘旋,空中留下了幽蓝冥火般的残影。
岛的另一边。
阴暗的荆棘丛内,传出了沙沙的声音,良久,一血发青年缓缓探出头来,同色的左眸透露出不屑与无奈。抬手掸去斗篷上的灰尘,顺了顺有些蓬乱的碎发,另一只插在衣袋里的手轻捏兴奋的般若团子,衣袋中传出几声略显生疏的猫叫。
大摇大摆着移步至友人家门,伸出手正欲轻扣门扉,却在落下的前一秒缩拳收回。
青年玩世不恭的半张脸上多了一抹狡黠,侧目望了望瘫在友人家门迎客松上的般若,伸手拨开层层松针将它缓缓拽下,一声轻语,人与怪物消失在门前。
树干上不知何时挂着两瓶密封的辣菜。瓶身用胶水粘着整齐裁下的字条,上面留着一行清秀的字。
本大爷亲手做的,收好。
如此悄无声息,一定无人知晓。
青年脸上一抹邪魅的笑,脑中幻想着潜入友人卧室后望见他伏在床上的慵懒睡姿,——亦或是惊醒后脸上猝不及防与窘迫。
已经将噪声降到最小了,青年利用般若从更衣室的阴影中钻出,抬首窥见从厨房门缝里隐约传来的光亮。
醒着。
青年扫兴地推门而入,却没有发现友人的身影。不远处的案板上落着几张满是褶皱带着污渍的白纸,白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着许多食材的名字和用量。
白糖,可可,草莓粉,太白粉,蛋白.......加水搅拌,注意不要心急。
青年知道友人不擅长于做饭,尤其是考验耐力与手法的甜点。
那,这一定是给他重要的人做的吧,如此用心。
心里又莫名涌出一阵期待,脑中又幻想着友人将做得歪歪扭扭的棉花糖递到自己手上那五味杂陈的表情——急于表达,却不善于表达的窘迫,还有品尝以后青年大加赞赏时自己的猝不及防。
……?
青年突然忆起一周前友人提到儿子即将过生日的那次闲聊。
恍然大悟。
懊恼地挠挠暗红的碎发,懊恼着自己不合时宜擅闯他宅的行为。
主要还是懊恼为什么不是给自己做的吧。
装作漫不经心地切了一声,还未来得及回首离开,被一只手遮住了左眼,眼前一黑,旋即被揽入怀中。
……回来了。还要和我玩/我是谁/的梗吗,无趣。
还未来得及出口,张开双唇的那一刻,嘴里被轻轻含入一颗硬硬的块状物体。做得真烂,暗想。
不请自来啊。
沉稳的声音中流露出一丝温柔。
糖块没有融化的迹象,青年明显尝出了草莓粉没拌匀导致结块的酸涩。
还够给他的吗,本大爷可欠不起这人情,布诺。不耐烦地打掉友人的手,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欲转身离开。
欢迎加入食尾蛇,黄泉。
周年快乐。
失败的糖似乎化了,化在了他的心里。
很甜,谢谢。青年轻声道。
从地狱皇后岛回来,青年在门口的迎客松上摘掉被粉丝装满糖的布袋,随手抽出一根,去皮入口,似乎无味。
夜晚卧在床上,闭上眼睛细细回味那清晨友人
的庆贺。
我似乎从未吃过那么甜的糖。
被捂住眼睛,默契得无需发问,轻轻将一颗糖含入口中后对方开始不着边际语无伦次的说着真诚又朴实的话语,随后手落下。
随后睁眼,面前就会出现了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
棕色的乱发,因熬夜而瘦削的脸庞,微微凹陷的眼眶中透着温和与担心。
层层隔离的白色病房。
这保证是你吃过的最甜的糖——诶,很酸吗?
……那肯定是因为流感导致味觉失调了吧。
——糖吃完了,那就喝下我特制的药水,你的流感保证会好。
我先走啦……睡吧,希望明早听到你的好消息。
布袋摔到地上,坚硬的糖果发出破碎的声音。就像当年那个夜晚,手中的药瓶再也抓不住后脱落在地的碎裂声。
一声闷哼。
那夜,一位青年在蜷在床上,翻来覆去,迟迟不肯拥着繁星入眠。
请求指导/还混奥拉圈,本命天命,介绍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