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马术比赛的意义在于:
让我反复当掉马大师。
正文:
睁开眼皮,
将蜷缩的身体展开。
夜幕中乌云翻涌,
只剩空中一颗启明星。
晨曦中,
她在起身。
乳白色的雾气,
仍久久不散。
是在预演一场场阴谋吗?
雾霭透过半开的窗户遮挡了杀戮者的视线。
拥抱的瞬间露出伶牙俐齿,
瞬息的侵略性被伪装遮掩。
摆着冷脸是伪高冷的表皮,
为了完美预演而被迫成为一级演员。
场上让她将它打出伤痕,
殷红的血点滴落在柱上。
收敛嗜血本性,停止攻击,
用虚假的行为对对手表达所谓尊重。
她的喉管何其脆弱,
轻咬颈动脉就能置于死地。
但是还要从长就计,
高冷但乖顺的狼皮已挥动自如。
无聊的训练计划,
无休止的执行命令。
罪恶之心在肆意滋长,
甚于极度喜好血淋肉块。
非死即残是唯一宗旨,
暴君般的嗜血性情。
他要当的是狩猎者,
而不是他脚下的奴仆猎犬。
说停就停说走就走而无休止的指令,
难不成是仙露琼浆?
难不成能带来幸福?
他唾弃那些如狗般乖顺的同类。
命令不合理,
在他看来即不可执行。
为何一定要给她献身?
她没有丝毫让你留恋的点,凭什么听她的?
她的偏激让你愈发狂躁,
她血管中的鲜血变成了极端的解放成果。
他舍弃虚伪的狼皮,
獠牙刺入了柔软的肉体和血管的薄皮上。
死也,
去也。
他将她的尸身吞吃干净,
顺带舔掉嘴中的一丝肉屑。
装断一截翅膀伪成战损,
筋疲力竭躺在地方上仿若奄奄一息。
他们还在赞扬他有情有义,
而他在暗处亮出带人血的伶牙俐齿,
嗤笑他们的愚笨与自私。
人血馒头充盈着诱惑,
终有一天将成坏种。
当成群的他们倒毙在他的面前,
极度的血腥让他彻彻底底的歇斯底里。
终于是见到了所谓地狱,
十八层的铁格子丝毫无法破开。
折戟沉沙的失败与对于血的偏激渴望,
最后只是塑成一只疯怪而已。
尊贵的义士成为杀人的孽种,
而他撕咬着铁格子仍不后悔。
有着极度侵略的性情和极端嗜血的习性,
狩猎者永远不是待宰的羔羊!
刑台上的斑斑血迹也能让他亢奋不已,
铁刀落下的瞬间发出让人胆寒的吼叫。
孽种的头终于落在了地上,
瞪圆的血眼死不瞑目。
狩猎者就算当孽种又如何,
杀戮的一生何其的圆满。
极端的侵略性和孽种的罪名,
才是对他这只狩猎者与孽种崇高的褒奖!
线索:作者很高产(指某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