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嘿~在国庆这么个喜庆的日子里怎么能少得了拉郎呢,既然如此喜庆那么就来点be吧~再次拿布鲁开刀,布灵不能虐?笑死在你拉郎刀子人手里什么东西不能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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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高管内讧引起的混乱让凌忍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是啊,比起狮子耀和布鲁这种大背景不好惹的角色凌忍几乎弱得格格不入,于是他作为最容易下手的目标成了第一颗被吃掉的棋子。
布鲁很讨厌阴雨天,但他此时正打着伞站在倾盆大雨中,还穿着正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甚至没有穿他平时那件暗紫色的斗篷。他出席了凌忍的葬礼,心怀鬼使的人在一旁议论纷纷,谁不知道会长和副会长关系有多好,众人猜测着他的反应,是会悲伤?还是愤怒?或者歇斯底里?都不是,布鲁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白色的大理石碑,一言不发,流言蜚语似乎他一句都没听进去。
旁观的人走的走看的看,直到最后一个人离开,布鲁仍然站在石碑前沉默着,任凭雨水打湿了他的外套,良久之后他终于撑着伞离开,一簇白色的小花被放在了碑前,被雨水冲刷得破碎,一声轻轻的哽咽也被埋在了暴雨之中和雨水融在一起,消失不见。
说到底凌忍的死不过是一个内讧的借口,一条导火索罢了,野心的阴谋家只是需要一个好下手的棋子,而这颗棋子凑巧成了凌忍,众人都只会记得这场争夺的赢家,却没人会在意一条小小的导火索,只是很不巧,点燃了导火索,却是个哑炮,在凌忍死后,委员会的高管反而握手言和,谁又会在乎那个最开始被吃掉的棋子呢。
在三个月之后委员会的几个高管突然因为各种原因离奇死亡,两个会长表示毫不知情,布鲁利用鲁纳克家族滔天的势力和强硬的手段血洗整顿了委员会,这一次他没有任何手下留情。而在此之后布鲁似乎恢复了常态,他还是该逃的会议照样逃,该打的盹照样打,似乎关于先前发生的一切都忘了个干净,与他无关,偶尔下属提到“前副会长”布鲁愣了一两秒,然后无所谓地看向别处。
布鲁悠闲地在北之黎的市中心晃悠,他又逃会议了,但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比起无聊的会议布鲁更宁愿将时间花在甜食和睡觉上。“嗯?那个不是....”布鲁瞥见一家新开的甜品店,“嘛..去尝尝也不错。”他推门进店,“客人要点些什么?”“没必要,一杯热巧,再要一杯黑咖啡.....”!诶.....布鲁愣了一下,为什么下意识会想到点咖啡,他一直不怎么喜欢苦涩的咖啡,“您的热巧和黑咖啡。”店员的声音响起才把布鲁拉回现实,他看着桌上飘着雾气的黑咖啡,抿了一小口,苦,苦得要命,布鲁皱起眉,所以说自己为什么要点咖啡,他猛灌了一大口旁边的热巧克力,喝完的热巧克力白瓷杯摆在几乎没怎么动的黑咖啡旁,布鲁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如果就这样倒掉也太浪费了....”如果有人能帮自己喝完就好了,他这么想着,恍惚间想到一个人影边抱怨着边把他手里的咖啡抢走,啊,我在乱想些什么呢,布鲁摇了摇头,抓起旁边的方糖罐把一整罐糖倒了进去。
廉价的甜和苦涩的咖啡交织在一起的味道并没有减缓,反而让苦涩变得更加明显,难以下咽。
下雨了,回到大宅的布鲁盯着窗外的雨发愣,布鲁讨厌雨,更讨厌雨夜,潮湿,黑暗,有他所讨厌的一切。他失眠了,一向嗜睡的布鲁失眠,这是连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事,布鲁烦躁地拉开书房的台灯,反正睡不着不如把之前拖欠了不知道多久的工作给做了,权当消遣。十一点,十二点,桌子上座钟的指针转了一圈又一圈,布鲁还是睡不着,就在他补完了第三个月前的文案时凌晨五点的钟声响了,布鲁伸了个懒腰,他终于有了那么一丝倦意,打了个哈欠,“困死了,凌忍你....!”下意识说出口的话和朝身边扭头看去的动作让布鲁骤然惊了一下,向后翘的椅子失去重心让他摔在地上,“叮”撞开的抽屉里掉出了什么东西,“啊啊痛死了....什么东西掉了?”布鲁捡起那个掉落的小物件,一枚黑色的菱形耳钉,他像瞬间被灼伤了眼睛,无法抑制的眼泪一滴一滴从脸颊滑落。
“凌忍......凌忍,凌忍,凌忍.....”布鲁反复念着这个名字,苦笑起来,他怎么可能真的忘记呢,他怎么可能真的忘记掉那个人戴着耳钉浅笑的模样,怎么可能忘记在深夜时一扭头就看见他的身影,怎么可能忘记他常端在手里的苦咖啡,布鲁知道自己从来忘不掉,自欺欺人的忘却在被熟悉的物件勾起回忆时被一针见血地戳破,其实自己一直都清楚不是吗,布鲁这么对自己说,他死了,那些在潜意识里养成的动作那个人已经不会再回应了,布鲁清楚,他一直都清楚,只是不舍罢了,眼泪无法停止地从眼眶中滑落,如同划过玻璃窗上的雨水。
“诶,快看是会长。”“是会长大人啊,早上好。”布鲁依旧是那副懒散的模样,“啊,各位,早上好。”底下的下属在偷偷窃窃私语,“诶会长大人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有吗?好像没什么变化啊。”“会长不是一直都只戴左耳的圆耳钉吗,怎么在右耳又钉了个菱形耳钉。”“谁知道呢,话说会长的眼角是不是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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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示一下什么叫同逼死官,在正主的贴吧下面发正主的be文(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