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絮“我想知道五年前这里发生了什么？”汀将自己的疑问又重复了一遍。
“打了一场仗。”女孩惜字如金，汀简直要气的翻白眼。
“我知道有过战争，我想听听战争的细节。”
没想到女孩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不能告诉你。”
她说的是“不能告诉”，而不是不知道。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汀穷追不舍，“你是不是曾经对白斯也用过相同的能力？在那场战争上。”
女孩将视线撇到一旁，“是你自己推测出来的，与我无关。”
汀点了点头，她好像明白怎么回事了。
“你帮助了他？”汀说着，又感觉十分矛盾，“不应该啊，他应该没机会接触你才对，除非你能走上岸……你能吗？”
女孩摇了摇头，“我只是帮他看到了某种可能性。至于如何抓住这种可能，全凭他自己决定。”
“也就是说，你让他看到了他加冕为王的欲望，告诉他杀死林恩就能实现这种可能，而如何杀死林恩则全凭他定夺。”汀说着不禁打了个寒颤，“简直像恶魔的低语。”
“我什么都没说。”女孩依旧冷着脸，“问完了吗？”
“没有。”汀回答的诚实，“我可以理解白斯在此之后为什么性情大变，是他欲望因此膨胀外化，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开始对神充满倾慕与畏惧？要知道改变一个人的信仰是件很困难的事。你知道为什么吗？”
女孩眨了眨眼，“你想说什么？”
“灵散国民只知道白斯心中有神，他敬畏神的力量又渴望神的庇护，却从没说过他信奉的是哪个神。你说——那个神是不是你啊？”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女孩面色冷的像万年不融的寒冰。
“那你能告诉我他许诺给你什么报答吗？”
女孩面色十分不悦，这个问题似乎触碰到她的逆鳞，“你问得够多了，该帮我点什么了。”
“我是问了很多，”汀笑嘻嘻的摊摊手，“可你也没回答我什么呀。以上答案全是我自己的推断，全～都～与～你～无～关～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别得寸进尺，人类！”汀感到女孩在发怒，周围的海水都跟着微微颤抖。
“这是事实，难道您承认以上答案都出自您之口吗？”汀不退反进，步步紧逼，因为她也需要一种可能性。
海水承载了女孩的盛怒，像是遇到强地震般激烈振动着，水分子的共振使包裹着汀的球型薄膜渐渐变形，汀感到脑子都在嗡嗡作响，耳膜都要被振裂了。
但女孩却转过了身子，打算离开。
“喂！我都说成这样了你还打算放过我吗？你不和我打一架吗？不敢打我吗？”汀拍着球膜，嬉皮笑脸，“喂！你还是和我打一架吧！喂！”
眼见女孩越游越远，汀实在是忍不住了，她将手掌覆盖在球膜上，掌前的海水瞬间凝结成尖锐的冰柱，直直朝女孩刺去！
“喂！我说，我很想和你打架啊！”
女孩轻巧的躲开了攻击，而后眼神幽怨的盯着汀。
“要来打吗？”汀抬手，掌心托出一轮炼金阵，挑衅意味十分明显。
“你想干什么？”女孩还是没有出手。
汀确定此时的女孩非常生气，她刚才出手是想测测女孩的深浅，知道她用的是什么能力，却没想到女孩根本不愿动手。
“你不敢打吗？还是——不能打？”